床榻之人渐入佳境,子成一滩,手上的力也在不知不觉中松了下来。
须臾后,单子忽的一阵猛烈颤栗,花深痉挛蠕动,竟就这样在他的大掌之下,奔赴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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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大掌仍旧顺势按着,沿着本就规划好的路线,一圈又一圈,不急不缓,不轻不重。
便更是忍不住雀跃,下的反应也愈加强烈了些。
说着,小手移到腰侧,盖在男人的手背上,犹可摸到清晰的血脉凸起,里间血沸腾不息。
侧女子的轻柔息,还有那不经意间漏出的一两声嘤咛,都叫他好似一只被勾了魂儿的鸟,飞在天上,不知在何,不知今夕几何。
单眼角闪过一抹笑意,语气仍旧巍颤“我教先生......”
屋内还残余着沐浴时的皂角清香,女子闺房中的清香本是飘渺若无的,但在这一刻,却好似清晰得如同一抹香。
孔长思屏住呼,在她摸过来的那一瞬间,半边子几近麻痹的状态。
孔长思恍惚听到自己略显干哑的声音“......怎么?”
为一,敞开的屋门外不断有夜风徐徐来,可他的额角上却沁满了汗珠,膛暗暗起伏,呼骤乱。
的嗓子哼哼唧唧,高高低低的嘤咛声,在安静到几乎落针可闻的昏暗屋子里,如同噼啪落下的碎石,击打着孔长思的每一神经。
孔长思除了手还在动着,整个人便恍若一木,也恨不能真就成为一木,如此便也就不会知晓,刚才他几经碰的地,好像便是那女子的绵之。
情到时,也就没了顾忌。
清凉柔的小手,带着温热的大掌,缓慢游移在腹间,带了微微力,将柔的小腹压出一手掌的痕迹。
粝的老茧像坚韧的草,带着尖利的边轻抚而过时,在情的深,激起层层波。
花一阵不住的抽搐,单紧抿着,呼逐渐有了几分短促。
“先生...要一.....”
单有意勾引,大掌被她牵引着,带到之上,环绕半圈后,又压着玉的边缘刮蹭而过。
无人瞧见,孔长思侧目躲开的眼底之下,是暗涌动的讳莫如深。
若不是单侧眼,偷偷瞧见他间略微被起的衣摆幅度,便当真要以为,这人面对着温香玉,也毫不在意似的。
单牵住他的手,渐渐扩大了按的范围。
偏一想到,谪仙般儒雅庄重的先生,被她哄着骗着,不顾礼数,孤男寡女,共一室,与她有了这肌肤之亲。
女子的嗓音像一团裹着石的棉花,砸进孔长思的耳朵里,引出一阵蜂鸣。
常年弹琴握笔的指腹上有几老茧,按到下腹时,下一阵酥麻爬满了全。
便是这样隐晦蓄的碰,偏叫单被撩拨得意乱情迷。
他越是警惕自己不可胡思乱想,变越是忍不住心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