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
看着他仓促落跑的shen影,单min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起shen换了干净的里ku,畅快淋漓宣xie一场后,她睡得格外香甜。
另一间屋子里,孔长思的手抬起又放下,垂放在tui间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认命地撩开衣摆,握住那龌龊的孽gen。
手臂摆动间,脑海里不断闪过曾经惊鸿一瞥的柔ruan,以及今夜chu2碰到的nenhua肌肤。
小弟子的一颦一笑,就好像有人往他脑子里投放画卷,他蹙起眉想要摒弃这些画面。
可越是挣扎,那些细枝末节就越是清晰。
画卷上的女子披tou散发靠在床榻上,shen上的肚兜不翼而飞,敞开的衣襟下,是luolou的白皙胴ti,白到耀眼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那层白里,有半圆的阴影,有粉红的玉珠,还有他控制不住游移的手。
他的手自她小腹chu1一圈一圈rou按,圈子越rou越大,压着玉桃的阴影,一寸又一寸,直至手掌覆盖在那枚玉桃之上。
他换了另一种rou法,宽大的手掌沿着玉桃画圈,清凉的肌肤被他的掌心nuan热,粉红的玉珠被压陷进白nen的桃肉里。
床榻之人红chun微张,一声声绵长的呻yin,一会儿似古琴的泛音,轻灵悦动;一会儿似古琴的按音,婉转悠扬。
而弹奏之人,是她的先生。
教她习琴的先生。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弄挑勾,五指翻飞,yinrougun拂,由缓渐急。
一声拨剌!
琴音顿收。
孔长思xiong膛急促起伏,眼眸半睁,shen下shi腻一片。
......
翌日清晨,一曲《酒狂》将单min唤醒。
她悄悄起shen,从柜子里找出银针,往腰后的xue位再扎一针。
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孔长思站在门外。
单min看着门外透出的shen影,见他手臂犹犹豫豫落在门板上,好半晌才小声敲响。
“可醒了?今日如何?我代你向书院请假吧?”
单min也故意等着,等到人语气焦急地又问了一遍,才nie着嗓子慢悠悠答dao:“还有些不舒服,那就劳烦先生了。”
门外的人愣了愣,隔了许久才小声应了,嘱咐她好生歇息。
见人不进来就走了,单min气得抱住被子一通乱锤。
这都第七日了,这人怎么还跟温水煮青蛙似的,好半天都捂不熟呢?
既然已经装上了,假肯定是要请的。
但人不在院里,她也整不了其他幺蛾子。
单min颇为气愤地蹬了蹬tui,长叹一口气,闭眼又继续睡去了。
没睡多久,单min又被一阵肉粥的香味给吊醒。
一睁眼,孔长思正站在她的书桌前,将篮子里的肉粥端出来。
春秀还记着自己的戏码,虚着声唤dao:“先生怎么在此?今日不用上课么?”
听到声响,孔长思侧过tou,匆匆看了一眼,就立ma把目光转回到眼前的肉粥上。
“托厨房给你煮了温养的小粥,今日...今日我没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