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留的。”叶拢霜说话的同时，不知是不是错觉，江痕感受到她的食指好像戳更用力了一点。

        “朋友。”江痕眼睛都不眨，她的大脑转得飞快，开玩笑，要是被叶拢霜知是林齐冉干的，这后续影响效果她怕有什么离谱的事情，虽然叶拢霜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但她还是不会冒这个风险。

        每句话里都带着刺，攻击极强。

        “说吧，你又想干嘛。”她接过叶拢霜倒的水，毫不客气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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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对方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她的侧颈的一刻，江痕没忍住抖了一下，下意识咬了咬牙绷住表情。

        她没动。

        叶拢霜垂眸，江痕吐出这两个音节的时候，她的指尖能清楚验到声带发声的振动感。如此微小的变化，就在她的手里，就在她手可碰的地方。这个念令她指尖发，她几乎要想把拇指也移到另一侧脖颈上，然后虎口下压，卡在她脆弱的脖颈。

        大家久违啦！

        所以现在该正经休息睡觉了，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江痕潜台词。刚刚那一瞬间叶拢霜的状态好像哪里不对劲，的。

        “嗯，不比二十出的力，要早睡早起。”叶拢霜平静地回应，江痕顿感无趣地“啧”了一声，也没再找茬。

        “我想叶小姐为人师表的，作个表率，先上床好好休息。”江痕把水杯放在桌上，蹬掉了拖鞋，盘窝在沙发里，她睡也是不季节都穿的短，反正室内是和的，所以长度在大中的短因为盘的姿势，布料又往上跑了点，再往上能到了。

        叶拢霜上前了。

        “…什么？”江痕忽然有一点点心虚，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对方有些居高临下带有的强势感。

        “这才几点啊，不至于这么老年人作息吧。”江痕伸了个懒腰。

        “还是说，你想什么吗？或者说想要我什么。”前半句是反问，后半句却是陈述，这女人的心黑摆在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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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怪，叶拢霜也不坐，就这么站着和她说话。

        “困吗？”叶拢霜习惯睡前倒一杯水。

        “您问太多了吧？”江痕一点儿不客气。

        叶拢霜算是发现了，每次江痕酒后大概会有两极分化的表现，一种是糯又带着小感的勾人，一种是现在这样的锋利，但共同点都是，放下了平时蒙在内在之外的“分寸感”。

        “我答完了。”江痕的出声让叶拢霜把所有念压住了。

        “什么朋友。”但她没想到叶拢霜会继续追问，手也没拿开。

大人了有点感情生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十分合理。

        “督促你今天早点休息而已…”江痕的睡衣向来是宽松的，今晚穿的是T恤，领口卡在锁骨的地方，发没有束起，而是全披散在脑后，所以林齐冉留在白皙侧颈的红色痕迹明明晃晃地在闪着叶拢霜的眼睛。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但她不知现在她的每一个动作在对方眼里都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