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各方面都得特别好，这段恋爱称得上完美。”

        这种心虚的感觉又来了。

        依旧没有回答。

        “我想认真聊一下，关于我们之间。”

        叶拢霜一时间真的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小傻子。

        “那为什么要纠结这种问题呢？谈得不开心不舒服吗？”江痕笑了笑。

        “嗯？为什么这么问，没有啊。”江痕思考了一会，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有她这次说话，叶拢霜继续。

        “什么？”江痕有点没听懂。

        “看我干什么，先吃点粥，垫一下胃。”“噢。”

        等到第三瓶空瓶，江痕的眼神再无任何清明，叶拢霜搂着人上了车，回去。

        过了一会，上了一碗粥，江痕甚至不知叶拢霜什么时候点的。

        “回去花一小时打扮也不知点垫一下？”几乎是没什么停顿，叶拢霜确算出了她的行动时间。

        “那为什么，一直在躲？”叶拢霜的眼神和话语都很平静，没有任何咄咄人的意思，但江痕就是忽然心有点慌了。

        “我自信应该称得上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所以江痕，你一直以来在逃避什么，或者我更直白一些，你在害怕什么？”

        确实，邋里邋遢地和叶拢霜约会，她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我躲了？没有吧。”她扬着笑，泛红的脸颊看着乖巧又可爱。

        “信任。”

        “是我哪里的不好吗？还是这段恋爱你有哪里验感不够好么？”江痕终于抬看着叶拢霜。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等差不多只剩下酒和下酒菜的时候，叶拢霜开口。

        “在我面前打扮好看比吃饭还重要？”这个问题的用意江痕有点没搞懂，她的有些迷茫地抬，随后点。

        “是，你很好，对我无微不至，百依百顺，哪怕对于床上那些你原本没有的癖好你也照单全收，作为女朋友你简直是满分。但是江痕，我觉得我有时候抓不住你。这半年多，你没有不高兴，没有吃醋，没有任，或者说你依旧没有信任我，所以你把情绪藏起来了。”

“几点结束的？”“应该是四点多吧。”江痕不太记得时间。

        叶拢霜的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始终没有抬，只是放下了酒杯，再喝就有点过量了，她没办法保持清醒。

        “嗯。”没有办法的办法，江痕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一直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的很好，但叶拢霜还是察觉到了。

        “算是夸你，也不算。你自己没有发现么？这是最不正常的完美，你没有情绪。”

        “...什么？”江痕喝了两杯，现在脸颊已经泛红了。

        一阵沉默。

        “要我说明白一些？这段关系目前为止，很完美，你几乎是无懈可击的完美。”叶拢霜又喝了一口酒。

        这么一会，江痕十分听话。

        “目前为止，我有什么地方是你接受不了，或者说讨厌的吗？”

        “嗯。”

        倒也不全是因为心虚，是这样打扮的叶拢霜实在是过于戳她的审美了，她恍神了。她前段时间发现了一个词，叫生理喜欢，江痕回想了一下，她应该就是生理喜欢吧，她一直对叶拢霜百依百顺有一分原因就是，对方的外在实在是让她看一次心动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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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本就在不太清醒的边缘徘徊，叶拢霜又不断和她碰杯，她喝的每一口都不小，忘记控制了。

        看她没有要倒酒的意思，叶拢霜继续给她倒满。

        “不想回答的话，就陪我喝一会吧。”

        “不要和我避重就轻，江痕。你知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在床上折腾你吗？除去我自己的癖好，因为只有你在床上几乎没有理智地求我的时候，我才能真切感受到你的依赖，喜欢，还有信任。”

        “夸我啊？”江痕抖了个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