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抬,鼻尖蹭过鼻尖,近距离凝视他的眼睛,忽然很想问一个矫情的问题:“你会像保护别人那样保护我吗?”
宽厚的大手过女人曲线分明的细腰,摸到牛仔短的破口,强势挤入后腰与之间的隙,五指抓紧的肉狠一把,布料凸起的形状不断变化。
“不给也行,我不强求。”
明天乖巧补双更赎罪。
他深呼定了定神,大步走到她前,原想抱她回二楼的大床,弯腰的瞬间,女人的双臂缠绕上来,蛇一样紧密缠住他的,翻将他压在下,亲昵的跪坐在他的上。
“路权,你别对我这么好。”
“啊……好深……”
喜欢记得投投猪,喵子需要鼓励,哈哈~
“保护你不是任务。”
她歪不解:“那你图什么?”
她一抽一抽的,很难形容这种另类的刺激,粝的手指疯狂碾磨小,瘙成倍堆积。
她笑呵呵地凑到他的耳边,郁的酒气透过耳迷乱人的神志。
他笑着重复她的话,嗓音暗得发哑,“凭你是第一个见过它的女人,它在等待你的调教。”
“听说你以前在山上时,经常一个人躲在屋里枪。”她嘴里呼着热气,暧昧吐字:“出什么火花了吗?”
中指猛地插入一半,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另一手指强行加入,两并拢用力插到底,爆炸的充实感席卷全。
路权愣住,刚开始没听懂,细细品味她话里的深意,眸底燃起一丝愉悦的笑。
沈漫皱着眉咬他的脖颈,小猫吃食似的,着细小的血轻轻啃咬,指尖拂过赤紧实的后背,开一颗颗冰冷的水珠,准确无误地摸到凸起的枪眼。
――――
她愤愤地骂,话里难掩酸气,“动不动就帮女人挡刀挡枪,你是不是心里特美,觉得自己特英勇?”
“没有。”
她抬起看他,眸底空无神,笑中泪。
“那是任务,我只是完成任务。”
酒后的沈漫不再张牙舞爪的扮演红玫瑰,她也有柔的一面,不想去伤害一颗对爱情满怀憧憬的心。
她仰着尖叫,宛如飘在星空下的海妖,甩开海藻般的酒红色卷发。
“闭嘴。”
路权先把人安置在一楼的小沙发,随即走向洗手间,用冰凉的冷水洗涤上的血腥气,等他返回时,醉酒的女人已经脱去上衣,黑色丝内衣托起饱满的双,那抹诱人的白皙晃得他口干燥。
“凭什么?”
他深深看她一眼,没吱声,另一手摸到小腹解开短纽扣,颤栗的手指缓缓伸进内,沿着饱满丝的阴抚摸两片微的花,灵活的中指前后挤压摩,很快勾出缠绵的水声。
“渣男。”
伴着滴滴的骂腔,后腰倏然一紧,她完全被他控死,小臂的肌肉线条畅,青凸起,令人着迷的力量感。
这个男人在感情上的真诚和单纯就像一团火焰持续灼烧着她的心,总会有意无意地被他到。
“你教教我,什么是火花。”他着气。
“怎么了?”他轻声问。
*
沈漫细哼,“凭什么?”
窄小的空间被庞然大物满,两的肉肌肤相贴,一个强壮黝黑,一个纤瘦白,完美的型差勾颤着丝丝气,同时撩拨两个人的心。
他摇摇,“不知。”
他瞳孔黑亮,抬手抚开垂落肩的发丝,低声:“是我现在和以后的责任。”
该怎么报答你。”
“我知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
“臭直男。”
“我给不了你灵魂,如果你想要我的,你拿走吧。”
真的不是故意卡肉,喵发4444。
沈漫无言地闭上双眼,轻叹一声。
说起“”这个字,沈漫也不知想起什么,破口笑出声来。
楼的总统套房,屋内光线昏暗,灯宛如夜间穿梭的萤火虫,闪烁微弱的幽光。
糙的手指浅浅过发丝,那么细腻,那么温柔,仿佛在碰她的灵魂。
他气息发颤,“沈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