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权肺都快气炸,一字一句:“你非得我发火是吗?”
路权抬眼见她长发凌乱,鼻尖泛红,狼狈又可怜的小模样,忽然之间什么气都消了。
路权站起,她以为他要出去,话脱口而出,“你去哪里?”
“花牛的小弟在酒吧街看见你,他给花牛报个信的功夫,你就不见了。
“拿巾给你脸。”
她冷哼一声,不卑不亢地对上他的眼睛,“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有资格我吗?”
认命吧,路权。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不需要告诉我,你们调情也好,上床也好,我不在乎。”
“放开,我不要你。”
路权静静地盯着她,垂眼时,眸底的亮光被一层黑灰覆盖。
你已经爱上她的一切。
他细心替她包扎好,收好医药箱。
其实冷静过后,沈漫也知把过错安在他上有点无理取闹,她轻声说:“这事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太冲动,我以后不瞎跑了。”
男人一边理伤口一边解释刚才的事:“花牛给我打电话,我正好在附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但你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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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路权再傻也听得出她话里的阴阳怪气,他知她误会了,耐着子解释:“我和梦玲很久以前就认识,我这次去找她也是顺路给她带点东西,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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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老板:你们都看见了吧,我老婆吃醋了,笑嘻嘻。
没人知他接到电话时心有多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脚伤得养几天,养好了再出发。”
“别他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嗯。”
他像只无苍蝇一样四狂奔,直到她撞进自己怀里,他才找回消失的心声。
沈漫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她也不知自己在发什么疯,口被一郁气堵得难受,仿佛只有说些刺痛他的话看他难过,自己才能舒坦一点。
那一瞬间,似乎有人在耳边说话。
“小乞丐。”
紧蹙,脸黑得吓人,“你但凡能把我的话听进去一次,也不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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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资格。”他努力保持平静,努力压抑怒火,“但我带你来这里,我就有责任保证你的安全。”
他小心翼翼的取出镶进肉里的玻璃碴,她疼得浑颤抖,哭腔很细,咬住手指不准自己叫出声。
话说到最后,他声音低下来,“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沈漫被凶得一愣,心憋屈又难过,她赌气似的想收回脚,被男人死死抓住,前剧烈起伏。
“保证我的安全?”沈漫回想起女人风情万种的样子,眼眶泛起,心口堵得慌,“你所谓的责任就是把我一个人丢在酒店,自己开开心心去找女人喝酒,你真的好负责啊,权哥。”
他无奈地叹了声,视线扫过她脸上的黑手印,稽又可爱。
转时,男人边过一丝笑。
“沈漫。”
漫姐:我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