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哑舍解决的,这里的日料不错。
贺从书不好拒绝,加之自己确实也有一点想见她,于是站在售楼门口等她。她走路的姿势很正常,但还是让辛沛文的发现了一些端倪。
贺从书几乎要被折腾地散架,这种简单暴的施暴让她有些吃不消,但她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干净,“当然可以,你提前预约就行。”
心中那团横冲直撞的气一下子没了劲,辛沛文快速从抽屉里拿出工包,“行,那咱俩来都来了,也别浪费。”
辛沛文有一发不出来的气,她想了又想,问贺从书,“这就是你不见面的原因?你就那么缺钱?还是就是想挨打?”
辛沛文是故意的,但她得偿所愿地堵到了贺从书。
贺从书不知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她并不亏钱贺从书的,所以没有必要应付她这种刁难的问题。但她的服务意识很好,在辛沛文爆发之前,还是回答,“她是提前预约的单。”
挂钩上的绳扣被解开,从书几乎是同时跪在地上,林不愚兴致,让她抱着长凳,拿着两指的檀木棍自上而下又来了一轮。
她的屁就像是炉子里烤过的面包,肤表面的水分在高温下很快蒸发,林不愚又泼了一杯水,然后换了宽厚的带。带的受力面积大,击打力又重,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由地往前,又被绳子拖回原地。贺从书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却也抑制不住咙里的哀叫。
“等我几分钟,晚上一起吃饭。”
第二天下午她给辛沛文发完消息,然后去带客看盘。客看的也是春江别苑,刚把人送走,她就在案场碰到了前来签约的新晋业主辛沛文。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从书却有一种贼心虚的感觉。
整个连同大都火辣辣地胀痛,林不愚控制着在伤痕破之前停手,看着严重的伤已经发乌。她不喜欢跟人肢接,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贺从书说,“你的忍耐力还好的,我下次来还可以找你吗?”
林不愚似乎很喜欢她压抑的痛苦难忍的惨叫,用的劲一直都很大,屁上的水珠被抽碎了,而她的全都像是凝上了一层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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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沛文憋着一气,吃完饭让梅姐开了间房,梅姐言又止,看贺从书没拒绝,给她拿了房卡。
墨菲定律作祟。
小,贺从书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小幅度晃动,泼了水的地板又,上的动作大了就会晃动得更厉害,为了稳住,她只能踮着脚尖尽量不动。热熔胶棍每一下都像是要在她的伤咬下一块肉,疼痛尖锐而持续,时间一长,她全抖得跟筛糠一样。
吃饭嘛,不寒碜。
这次意外的服务冲淡了她想见辛沛文的心思,可好巧不巧,隔天辛沛文就问她,“晚上有没有空?”
一进屋辛沛文就让她把衣服全脱了,贺从书没有理由拒绝,她胀淤紫的下半暴在辛沛文面前。
贺从书晚上有空,但是不能应约,她打字回复:“可能要接待客,明天下午看。”她好铺垫,打算第二天下午就拒绝辛沛文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