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乐知被强制开机。
可等到见到了她的时候,那些踌躇、犹疑又爬了上来。
乐知挑眉看他,没有不悦,也没有别的情绪,抽出手,拉着他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脸。
“我们真的可以这样吗?”池愉推开她。
“你情我愿的事。”乐知爬起来脱掉自己内,进他手里,“要是你今天不情愿,那我就霸王上弓。实在不行,我花钱买你一夜总行吧。”
“我应该说怎样的话?”
他摇了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怎么这么晚洗?”
电风的热风得人昏昏睡,乐知躺在池愉大上,抓着一把发挑分叉,挑着挑着眼睛就合上了。
“本来没打算洗的,但是你来了……”乐知朝他勾勾手指,“来帮我发。”
乐知的一切行为都太令人难以招架,但池愉却不丝毫没有抵、抗拒,反倒是奇异地反应过来自己里、心里出现了那么一块空缺,并且有什么往这块空缺里补了点。
“我在等你。”
“今晚不会放过你的。”乐知贴了贴他的嘴,又松开,“懂事的话,自己把子脱了。”
“……”
昨晚从乐知的房间离开的时候,池愉就在琢磨这个问题,一直想一直等,等到晚上终于坐不住了,却发现乐知家的灯也一直不亮。
见他不答,乐知干脆把人推倒在床上,这次总算顺利扯下了他的。
“你来,不是为了这个吗?”
但此时此刻,乐知脑子里完全没有在意这些的空间,她只明确地感受到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阴都反应剧烈。既然如此,更待何时?
“对那把琴就熟悉?”
池愉试图打破这种氛围:“要吗?”
“很晚了。”
乐知醒了:“你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是坏人。”
“怎么?在制内呆了几年,改走禁系了?”
池愉回过,“我发现我对这里感到非常陌生。”
“怎么接吻,还记得吗?”她昨天好像也问过这个问题,“我昨天教过你的。”
说完,乐知就伸手去扯池愉。池愉手疾眼快,摁住了她那只手。
“你一般会……哭着求我让你内。”
“如果是,你又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你在看什么?”
乐知今天的攻势比昨天还要猛烈,捧着他的脸,还要往他上坐。
“别废话。”
“嗯?”乐知歪,看着他微笑,周的气质陡然柔了。
“你不是要找回记忆吗?床上的记忆也是记忆啊。逐步暴疗法,晓得伐?”
“……”
于是乐知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池愉坐在沙发上盯着客厅角落里那把大提琴看。
“……”
乐知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把门锁密码报给他。
池愉不觉得,但他还是不敢动作,直到乐知揪着他的衣领再次吻了上来。
为一个吻铺垫太多,可以显得双方都没那么急色吗?
乐知眯起眼,伸手住他的下巴,以一种打量的视线看他:“这可不是你会说的话。”
池愉把电风收起来。“我在等你回来,好把昨天没的事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