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在她的右肩上,漉漉的贴着她的颈窝伸出,发一滴滴向下滴水,将她前的一片布料都沁得透开来。
“路……路铭,我不磨匕首了,你……你放开我。”
这样的变化发生得突然,廖西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加上他们之前没有交集,连这次接都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她从没有觉得路铭会对她存有不一样的心思。
路铭边说,边着腰重重地了她一下,他口中的“惩罚”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赤*的膛和大几乎是无隙地紧贴着她的后背和大,唯一被包裹着的小腹却比赤的位还要火热,似有似无地摩着她的,男的温地传递过来。
“学,学会了。真的!”
“要,”廖西月停顿了下,还是豁出去般问,“要额外收费吗?”
“那重复一下吧。”
“我们月月学会磨刀了?嗯?”
“呵。小姑娘不好好听课。我是不是要惩罚你?嗯?”
廖西月刚刚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哪能记得路铭教的什么,支吾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但有了被骗的前车之鉴,廖西月不敢轻易答应,磕磕巴巴地犹豫着。
廖西月的狐狸眼里已经慌得泛起泪光,不过并不能引来任何怜惜,只能让恶劣的男人在心里快地轻叹,恨不得欺负到她真的落下泪来才好。
“不……不……”
路铭过小女孩的耳廓,贴着耳垂诱哄。
一只手钳住她拿着匕首的左手,一只手包住她拿着磨刀石的右手,带着她的双手利落地动作起来。
但很快,廖西月就明白自己不过是心存侥幸,自己骗自己。
廖西月不敢再犹豫,急切地说,“要重复!不要,不要惩罚。”
“路铭……”
猎人开始布下陷阱,但猎人问得自然,像是看不下去她一直浪费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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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铭本不将小女孩弱无力的挣扎放在眼里,收回两只手环扣住她的腰,提起她,将肉棒挤进她的双间,轻吻也变成了激烈的吭咬,没几下就将白色咬成了青色和红色。
路铭刚开始还认真地教她怎么磨匕首,但很快,近在咫尺的鼻息就变成了亲密无间,男人的贴上她雪白的侧颈,伴着小腹毫不掩饰地凸起,一点一点地吻她的肌肤。
他看着肮脏玷污下,已找不到一丝的纯白,十分满意。
“我……”
“原来小姑娘想要惩罚。真乖,我也想要惩罚呢。”
廖西月的本能却有种感觉,路铭今晚这么折磨她,就在等着问这句话。
――
路铭当她是小孩吗?
“那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他是货真价实的抖S,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找气受。
更糟糕的事,廖西月能感觉到,因为他毫无顾忌的激烈动作,浴巾已经渐渐散开,火热的开了她的裙子,隔着内贴上她的花。
“哼。”
但尊严事小,命事大。
廖西月第一次和男这么近距离接,整个人又害怕又迷茫,还以为得手的男人会放跑掉进陷阱的猎物。
路铭将她安置好,两只手就顺着向她的侧腰,将她的抬起向后紧压到他的小腹上。
“怎么,要不要我教你。”
这样的姿势,无论如何都说不上清白。
廖西月突然感觉腋下一紧,脚底腾空,是路铭将她举了起来,还将她在空中翻了个,然后让她背对着他大分开坐在他的大上。
路铭出豁然开朗的表情。
那个形影不离的裴如风,看着风清月朗,实际是只狠戾的鬃狗,只要接近她的人都少不得被警示。
在他渐冷的眼神里,廖西月的手更是抖如筛糠,缩着小心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