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起右手,将香烟送到嘴边,回想起第一次和小女孩见面。
白裙下的双ru是什么形状?
廖西月边说边小心打量着他的脸色。
如果吞不下,他不怜惜,哭叫的声音矫不矫?
小女孩想和他玩玩把戏。
包不包的完他的白*?
这要命啊!!!
当时,也是这样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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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铭和往常一样高坐在黑市的大厅上,等手下将“大单”引到厅前,才屈尊降贵地抬起眼来。
合不合他的双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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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
回忆被打断,路铭面不改色地换了换支撑,遮住他黑色子上醒目、蓬的一大团。
路铭却不言,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显然是要她自己去想。
他边说边转向车门走去。
他想一寸一寸、一寸一寸地细细验过。
空旷的地突然起了一阵风,这时,廖西月才闻到,他的烟是薄荷口味。
廖西月绞尽脑汁才想出个合理的主意,还没放松一会儿,听到他问报酬又是一愣。
“晚上到我的床位来。”
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像是小女孩自己要将纤长的脖颈送到自己嘴边。
“要不,要不你先帮帮我,后面你有什么想要的再跟我说。”
能在他下撑几轮?
她没敢问为什么。
“啊……帮我修一修我的匕首,我今天用它削水果好像不太利了。”
花苞浅不浅?
壮硕的男人则眯起眼,打量过她夕阳映照下水蜜桃般绒绒的美脸庞,缓缓吐出个烟圈。
急啊!!!
吞不吞得下他的巨物?
“你很急?”路铭冷的脸挑起一边眉。
但廖西月再怎么没交易经验也知不能怯,让对方明了底牌。
神进到自己的空间内,泪挑出好几个黑市老大本看不上,自己却觉得是好货的东西摆在路铭面前。
是,兴,奋,啊。
路铭闻言嗤笑一声。
“可以,”他的视线顺着脖颈划进她白色长裙中似隐似现的口,缓慢地咽了口唾沫,“那你要……拿什么报答我。”
盯着她滴溜溜转的狐狸眼,心下明了小女孩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两条细夹着的小b是什么颜色?
狐狸仔涉事不够深,不知这个动作对狩猎者意味着什么。
“不急,不急。”
路铭说得很委婉,但廖西月却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你不能拿我自己的东西来报答我。
好不好c开?
眼神相接的那一刻,小女孩懒散的狐狸眼一下睁开,全雪白的肌肤几乎和穿着的白裙为一,整个人像一只炸的白狐狸,全的都竖立起来,若不是顾及还有旁人,只怕已经开始警惕地呲牙、踱着脚走来走去。
路铭只觉阴暗见不得人的情绪在心蔓延。
是,狩猎的号角啊。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路铭拿着烟的两手指了指它们。
“都是我从超市里搬出来的。”
“那……那你需要什么?”廖西月哽住,一双灵动的狐狸眼都呆滞起来。
廖西月一愣,只觉整个人带魂都被进名为路铭的漩涡里,连呼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