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着拉远两人的距离,让自己冷静冷静,可刚下,她就从门前跑出来,甜甜的喊着哥哥。
“我长大了些,母亲病逝前告诉了我姐姐确实是遭父亲毒手,是因为姐姐知了更为骇人的事情,有关于父亲的,她也不大清楚。”
这让他如何冷静?
“我们都在南方,父亲只是一名小小知县,当年正巧老王爷出征南下,途径丰县留宿,父亲便去接待,那夜姐姐也不在,次日清晨才回来的,从那日开始她便郁郁寡欢,我长大才知大概是那夜父亲就将姐姐赠予了王爷换的功名。”
“阿瑜,燕王将你保护的好,如今外的形势已不是从前,父亲在朝中几乎一掌遮天,他大力扶持铳王,太子一党日子并不好过。”
她面对她时从未出过愁容,不会说话的女人总是招着手期待年幼的她过来,她跑过去,她就笑的更开心,变出一些小玩意,逗得她笑不见眼睛。
阿瑜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怪不得这些日子他总是出去应酬,原是为了斡旋朝堂关系。
两人聊了一上午,送她离开时,阿瑜心中恐惧和担忧参杂。
她死的惨烈。
阿瑜听的久久不能平静,李寻是她的亲娘,说再没感情,那都是假的,她从她的腹中出来,被她默默守护着长大。
“看如今的形势便是的,圣上也不大好,前几日侯爷还同我说圣上招了铳王进,大概是想将他压在京中,春节前他便能回来。”
段朔便是太子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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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拉着他的手,回到房间后,将闺房的门关上,一脸凝重的走到他边。
阿兄定然不会叫她出事,但如今外祖的份,若是他想要利用自己些什么,怕是阿兄也防不住。
我还不曾多懂事,许多事情一知半解。”
段朔出去应酬了半日,到天色快落时才回来。
“战场离丰县不愿,王爷时不时会过来,都是父亲带着姐姐去,后来姐姐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突然有一日,她便发不出一点声音,王爷出征归来后,便带走了她。”
段朔目光有些疑惑,“嗯?”
阿瑜动了动嘴,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那,外祖他是不是上要有动作了?”
“但是姐姐会读书写字,若是她知这件事情能够扳倒父亲,她肯定是会写出来的,但我不清楚为何这么多年,她什么也没,反而最后在后宅屈死。”
段朔将她抱起来,低埋在颈间狠狠的嗅闻,贪婪的享受着她香甜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