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外两重刺激折磨着单,她迷醉地晃着脑袋,两颊酡红,贝齿紧咬着下,死死地压抑着浑难耐的抽搐痉挛。
每一次契合都无比的深入,啪叽啪叽的肉拍打声和搅水声响彻在木屋里,每一下深重的冲撞好似都插进了单的嗓子眼,撤出时又好像勾走了她的魂魄。她只能胡乱地攀在他的肩上,任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掌控着她的灵魂。
硕大的冠被花深的小嘴紧紧箍住,虵魃紧咬着牙闷哼一声,膛剧烈地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忍下的望。
察觉她的意图,虵魃轻笑一声,掐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放了力,虚无力的单本攀附不住,腰肢一,就这么直直地坐了下去。
三姨正蹲在不远将火堆的火苗熄灭。
妖娆白蛇摇摆扭动,与赤黑巨蟒相互纠缠。蛇本淫,雌雄发情交媾,水交换合,热雄没入白蛇,迅猛无比,插撞间,快感以雷霆万钧之势窜入四肢百骸,地动山摇,林枝颤栗。
再一睁眼,石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狡猾的大掌压在她的尾骨,强迫她的花紧贴着自己飞扬的下腹,虵魃勾了勾,眼底闪过一抹恶趣。
虵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情动的模样,眼底的贪恋再难以掩藏。他低下擒住她不自觉微张的小嘴,用力地着她的小,大手托住她的双,重重地抛起,再松手由着她落下时大力弄,依着内心深最隐秘的强烈望,尽情抽插干了起来。
呻哼、低沉息,此起彼伏。
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两激热的水在单的内相撞,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耀眼刺目。
交合升腾,弯的耻刮着她的肉,又陷进去刺挠着感的肉,细细密密的厮磨被无限凸显,单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手无力地攀附在他肩上,想要借力躲开那的刺弄。
躯在一瞬间的僵直后,虵魃重重,将满腔的尽数灌入单的花壶最深。
“啊....到底了...太深了...”
大掌使了力抵着她的腰不断摩挲,男人的耻重新陷进肉里,像笔的绒剐蹭在肉上,麻麻地撩拨着的花。
黑褐色的太师椅上,赤色肌肤的男人怀里,抱着一白的躯。两只白兔般的雪汹涌地动着,随着女人高低起伏的子晃出了残影。
狰狞的巨物尽埋进了,重新打着圈地在她花芯深研磨,不停地撞向的各个方位,撞得上的女人蹙起一对秀眉,泪珠将落未落地挂在眼角,似血红啼叫不止。
单撑着地勉强坐起,上一阵酸疼,间濡一片。昨夜的交媾缠绵历历在目,她愣了愣神,随后才缓慢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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