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天地间,只此火光边的赤肉水交。
虵魃笑了笑,素日冷沉的面容上骤然扬起一抹笑意,将单短暂地迷住了一小会儿。也就这一小会儿,心里的欣赏之意便转为了怜惜。
这话没有错,无需论证,他确实短命......故而单的语气十分笃定,望着他的眼睛里还带了两分郑重。
尽她知,这不过是黄粱一梦。
“我既然是短命之相,更该享乐一番。”
直到单将他的手放下,才听到男人低哑着嗓子问她“看完了?”
他陡然想起那日她说的话,她说自己只剩四日,如今是四日已到?
摩。
前一刻还与他共赴云雨的女人,此刻已是双目紧闭,生机凋零。虵魃张了张嘴,咙里却好似堵了一块锋利的石,他焦急地想说些什么,却又绝望地知晓自己无能为力。
究竟是幻境第几日了?
单骑跨在男人的上,分神思索着时日。花里动不休的狰狞肉,仍旧孜孜不倦地进出着,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执着于追捕猎物,即便猎物已经疲力竭,缴械投降,它依旧沉溺于追赶逗弄猎物的快意满足中。
可惜这等绝色,红颜薄命......
眼前的男人逐渐开始变得模糊,思绪也渐渐坠入昏沉,单撑着手肘,勉强在他上落下一吻。
言罢,高大的躯倾压下,一手莽地将她前的兽裙扯落,急促的吻落在翘盈盈的肉间,好似真的明日将亡,急于在这一刻满足口之。
“嗯。”她顺势点了点。
“噢?”
闭着眼的单没有留意到,在她退出幻境的最后一刻,绿光已然生起。
“愿你与族人.....平安度过此劫......”
单也在欢好之时问他,为何不入自己内,得来的却是男人愈加凶狠野蛮的干。
“时辰到了,我要走了。”轻飘飘的声音落下。
蟒蛇不知是何时蜕变成蛟龙,而蛟龙又不知是何时入了海,火沉浮间,彼此纠缠不休。
“.......”单顿了顿,诚实答“你是短命之相。”
混沌与海交杂,沉睡与清醒相汇。向死而生的两人忘却岁月无痕,反复堕入极致肉。
虵魃没有打搅她,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她往下压近了一些,好让长的肉棍能挤进她的心,安心地蜗居在那一温之地。
陷入昏沉的最后一刻,单还是悄声说出了自己的祈愿。
明明她还在自己的上,被自己强有力地占有着,可虵魃就是莫名生出一恐慌,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呼凝滞。
虵魃脸上的色霎时褪去,紧抿的角了他的惊慌,他紧张地坐起,抬起怀里女人的脸细细查看。
“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