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上摩挲不止的强烈刺激,擒获了她所有的思绪,只剩下战栗的腰腹不住摆弄,似想脱离这无边的望,又似想进一步沉沦在海之中。
单无心用与他继续纠缠,吞吐几下后,便嘟囔着嘴疼,嘴里还装模作样地发出几声吃痛的嘶叫。
虵魃也并不好受,硕大的首被狭小的口紧紧箍住,像被树绳缠绕勒缚,束得又疼又麻。绷得发紧,他死咬住牙关,才能忍下冲破桎梏探入到更松地方的莽望。
初次交锋,两人情不自禁地同时发出一声哼叫。
纤细的手臂搂在男人的颈项后方,冰凉的小脚踩上他的脚背上,只微微一踮脚,某茁壮实的肉便自发嵌入了女人的心。
肉并未进入很深,却恰好抵在了单花内的一肉上,酸麻的感觉顿时窜入她的意海,眼前昏沉一片,花抽搐不止,没一会儿就出了一大水,将罪魁祸首兜浇下。
“啊....”
交出掌控权的单,在他的莽捣弄下,被磨得神色涣散,间息叫个不停。
掌握了方向和技巧的阴沉木,无需水的推波助澜,便自觉地顺着水摩挲而下。
被撞得晃悠不稳的手臂顺势掉落,有他的手托着,单大胆地抬起一条勾缠在他腰上,落下的手悄然扶上他的肉,在他下一次动时,肉的端被人掌握着斜斜冲入紧窄的水。
“呃....”
“恩......啊.......”
人的鼻息愈发重,结实的翘也紧绷着,忍不住地小幅动。在单看不见的黑暗里,妖异的面庞上充斥着沉沦的望与着迷。
来自女人上下两张小嘴的汁水相互交,像地下河涌的河水,将巨大的阴沉木推向水下游,一路前行,畅通无阻。
她扶着他的腰站起,饱满翘的脯压在他的腰腹上一寸一寸攀爬,凸起的粒像一颗充满汁水的果,在坚的赤色案板上被挤压碾碎,直到它所在的枝干攀附上另一颗大树,将它送到比它肉质更紧实的大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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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好舒服,可是花好,好想要他插进来,鲁一点,磨破她的花也行......
糙的大掌承托在女人小巧翘的肉上,结实的腰腹不住摆动,分量可观的巨蟒紧紧抵压在汁水美的肉阜,遍鳞甲剐蹭而过,凶猛蟒首直捣肉芯,搅得淋漓水飞溅不止。
腹中一阵酸,空的心里一旦沁出了汁水,便会顺着落下,好在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不用担心她淋淋的大会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