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她一人孤犯险,但单并不觉得害怕,以她的手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并不难。
“怎么人还没醒?”那熟悉的‘李将军’的声音在床榻不远响起。
单冷笑一声:“倾慕?即是倾慕又何必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究竟是何人?”
屋子不算大,但布置得还算致,只是约莫是为了防止她反抗,大多数东西都被搬走了,地上还有挪动时的痕迹。
看来他们并没有喂毒药,只是这药确实强劲,竟能让她一瞬间有种站不稳的感觉。
单蹙起眉,假意防备地想要向后躲去,却又动弹不得的焦急模样:“你是谁?!这里又是何!为何捋我至此?”
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单的眼睛立时睁开,锐利地扫向房屋各,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这才翻从床上坐起。
但单她们那边的情况尚不明了,她不能贸然动作。起码要拖一两天,等船上了岸,她们有了防备之后,再从这边逃离。
嘴边,强往她嘴里灌。想必是迷药,又或是毒药,但不论是什么,她内的断魂草都能消释。
缓和片刻后,她才重新睁眼,仔细打量屋子的布置。
院子里终于有了些许动静,单立即躺回床上,闭目作昏迷状。
见她果然挣扎不得,李将军略微放下了心,他脸上挂着安抚的笑意,轻柔地拍了拍单的肩:“别怕,李某不过是倾慕单姑娘,故而请单姑娘过府暂住一些时日。”
兴许是见她顺利喝完了药,屋里监视的人都跟着一起撤了出去。
那李将军不将她锁起来,还专门为她备了间屋子,看来并不想和她撕破脸,那就还有周旋的机会。
她悄悄摸到窗边往外看,不大的院子里站着十几个士兵,只怕暗还有更多。
如今的场面已然无法收场,她不仅要对付白月泽,还要对付那个李将军。只有将整条船都掀翻,这条船上的蚂蚱才无法再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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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睁眼就瞧见男人犷黝黑的国字脸,看着倒是憨厚忠实,只是眼神里的明却难以掩藏。
单正要下床,手脚忽地一阵虚无力,她扶着柜子艰难起,待断魂草将其药效压下。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这个李将军是何人,以及他和白月泽的合作究竟所谓何事。
不想写成单纯的快穿,所以盗墓分是有一条剧情主线来穿插的。
知他们只是想让自己浑无力,却不是要一直昏迷,单又刻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颤着眼装作初醒的模样。
临近午时,
“醒了!”另一人率先惊呼。
另一人犹疑:“约莫是昨日的药效还没过去,再加今日的散,所以要略迟些。”
她上披盖的还是船上裹着她的那条被子,也不知该说他们是自大还是愚蠢,竟没有搜她的。
李将军立时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坐到床榻边:“单姑娘,你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