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曲子的中间几个段落来来回回弹了好几遍,可俩人都没有发现。孔长思也没在她嘴下坚持太久,对他来说,这是隔了几百年的第二次,依旧是陌生的、叫人心慌激动的强烈刺激。
直到出的最后一刻,他都端坐在琴凳上纹丝未动,不曾唐突她。
似乎是得到她的承诺,他终于不再像一只狂暴的野兽,只在最后一次出时埋进她的颈窝里,求她一定要回来见他......
她虽受不住,可也没舍得脱离梦境。
孔长思形一僵,立狼狈地移开视线,大口着气,睁眼闭眼都是她贴在他的孽旁边,唤他先生的样子。
即便是她就躺在他下,正与他密不可分的水交着,单却依旧能在他眼底看到焦虑和慌乱。
不愧是孔家的弟子,真是好定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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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被啪啪啪啪撞得极其响亮,搅打成沫的汁在他退出时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不等断裂,又被他重新裹挟着送了进去。
孔长思虽不愿她这样委屈自己,可又禁不住孽在她下颤栗动。他紧咬着牙,细长的手指死死握着琴桌,才勉强没有往她嘴里插去。
刚没多久又起来,着的时间越来越久,了好几次依旧是一大滩进她的花里,又又多,堵得她小腹酸胀,最后也不知的是水还是......
单并未应答,而是调整了姿势将其深吞入,的圈套住狰狞的棒,柔的尖贴着青舐而过,吐出时便在眼上灵巧一刮。
可实则他的每一下变化和乐声的起伏,却是被下女人热的牢牢掌控着。
强烈的刺激直充入脑,孔长思没忍住闷哼出声,随即心疼地抚上她的发“我....”,他咙不住地发干,“我不需要你这样的事情......”
及至最后一刻,孔长思已是双眼猩红,昔日的温一扫而空,进而是被她不知死活撩起的汹涌念。
撩人的火棍。
单整个人都被紧紧压在墙上,退无可退。心的花已经被他得火辣发麻,可他却依旧没有要停下的趋势。
再启指,琴中大家弹的乐声竟磕磕绊绊,曲不成调。弦音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毫无节奏可言。
他平生第一次坐在琴桌前,大脑一片空白,看着熟悉的七丝弦,莫说接着方才中止的段落继续弹奏,竟是连手指该怎么摆放都要反应片刻。
微瘸的那条丝毫不影响他把她反压在墙上,掐着她的腰狠厉弄,力大得几乎似要把墙撞倒。
单的脑袋从琴桌底下钻出,抬看他一眼。孔长思也适时低下,在和她对视上的下一刻,便见她红轻启,口间热气呵在棍首上,旋即骤然将其包裹。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他先生,告诉他,她会在梦里和他相见。
单骑跨在他上卖力起伏时,尤不甘心地想着,她今日必要撕破他君子的外衣,要他在她下低嘶吼,然后凶猛地抱着她猛烈干,出最鲁原始的一面。
这下单后悔了......不该惹他的......
“先生~”单眼睫微抬,像带着钩子似的“可别忘了弹琴~”
“别!.....唔!...”
她轻一口气,鼻间并没有闻到什么郁的味。他的肉棍也如他的人一样,干净纯粹如粉晶玉石,可一旦破开遮掩,却又是叫人心悸的赤诚火热。
直到最后她退出梦境时,浑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他倒是只是力大些,并未用些残暴的手段,可禁不住这老男人好似初尝云雨般那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