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和大义压住了春茧心中巨大的疑惑,明明昨天才定下婚约,自己今天就完婚了?
但她最后还是郑重点了点,半跪下双手将领袖的手举过,行了大礼。
女孩倒在床上的那一刻,沈麟蹭的站起来,直到她睁开一双懵懂像水洗过的眼眸,才缓缓坐定。
春茧瞪圆了眼睛,勉强结巴着回应,“是,是么?”
“我尊敬您,我的领袖。”
领袖拂过她耳边的碎发,不知是不是错觉,春茧能感觉到温热的手指了下自己的耳垂肉。
她浑一抖,抬看向领袖,他笑容可掬,表情欣,“今晚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放心,谁也不会知。”
能对不起璇姨,所以没找到璇姨之前,我不――”
“你别喝了,”男人看向自己出一丝委屈的神情,她顿时浑不自在到了极点,“你对自己也太狠了。”
春茧摇,怀孕而已,只要不是领袖,随便找个看的顺眼的男人,她没有异议。
面对沈麟的利落答应,春茧有些懵,但她还是保持了警惕,“承诺只在领袖您的一念之间,我需要确切的保证。”
沈麟甚至贴心替她想到了上次贞棒可以通过特殊办法弄出的疑虑,站起全方位展示了一下,几乎没有一个漏,甚至没有留个排口。
确实,贞带这个东西,无论谁用都是很保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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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忘了礼貌,从被子里伸出一手指“你你你”了半天,半晌说不出别的话来。
女孩焦急的神色落在沈麟的眼里,令他不由愉悦眯起了眼睛。
但面前的男人沉静点了点,撩开睡袍,出与她之前同款的贞带时,春茧差点惊掉了下巴。
“可怜的孩子,辛苦你了。”
说着,春茧感觉房间温度正在升高,不由了起的嘴,干渴了一夜的嗓子正在冒烟,她自然把玻璃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黑铁的材质成了三角内的形状,包裹住男人的下半,合他平淡的表情,简直像模特展示。
“好。”
“我一醒来就在您的房间了,很抱歉冒犯……”
“没事的孩子,”沈麟将人扶起,熟练摸了摸她的以表安抚,“虽然很难为你,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什么保证,军队?安保?还是有一个安全的地方供自己容?
春茧眨了眨眼睛,立起半跪在地毯上行了个礼节,十分恭敬。
――怎么又上当了。
春茧封闭意识前,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
“守贞他没有生育能力,你璇姨跪求我,要借种生子保全他的脸面。”
这本不该春茧心,但她莫名很担心领袖不会憋憋坏了肾,起拿走了他正往口中送的水。
“这是钥匙,三天内,我能保证把人找到。”
“你不反对?”沈麟装模作样叹口气,捂着心口出不安的神态,“这对你实在不公平。”
“领袖?”
看见她迷茫的表情,沈麟第一次觉得说假话这么好笑,他险些忍不住,只能握拳在嘴边掩饰,“这不光是为了璇姨,也是为了那些翘首以盼的民众,你们刚完婚,他们恨不能你明天就怀上孩子。”